证的事,是她提的,最后又算是拒绝了他,想来是伤心了……
她原本想着,可能过几天就好了,没想到,某人的低落情绪,持续了不少日子,去医院复查的时候,周仲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还旁敲侧击问她,江锦上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情绪不太对。
“应该没什么事吧。”
唐菀也不能把真实情况告诉他,而且这一切也只是她的猜测。
“他现在在恢复身体的关键时刻,保持心情愉悦很重要,如果出了什么事,你多开解他一下,如果一直情绪低落,很影响恢复。”周仲清轻哂,“这小子素来心很大,没什么事能影响到他,这是怎么了?”
唐菀没作声……
“对了,过几天的认亲宴,我已经通知你爷爷和父亲了。”周仲清对认亲这件事,极为看重。
唐菀点头,“他们和我说了,说过几天就来京城。”
唐菀自然知道,江锦上如此表现得症结所在……
思来想去,解铃还须系铃人,在某个晚上,还是敲开了他的房门。
“这么晚过来?”江锦上刚洗了澡,此时正百无聊赖得在逗弄万岁爷,这只乌龟,从他住院,直至搬到老宅,已经被他反复蹂躏了不知多少次。
无聊,逗龟。
开心,逗龟。
不开心了,还是要来搞它。
万岁爷觉得,人心真是太复杂了,完全搞不懂。
“有事想和你说。”唐菀手指握拳,放在唇边咳嗽了一声。
“对了,嫂子说,明天她下厨,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。”
“好。”
唐菀支吾着,欲言又止……
“想说什么?”江锦上低头,戳弄着乌龟。
“就是关于领证的事……”
江锦上眸子亮了下,神色从容淡定,看不出任何喜怒之色,只是抬手把乌龟丢了水缸里。
万岁爷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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