琒喝空的酒壶,笑意盈盈:“合合儿姑娘请宇文公子前去一叙。”
宇文琒对合合儿不感兴趣,但对乔装来探访她的应小蝉兴致未消。
“这北燕人怎么知道你来此地的?”杨羽抬手拦住宇文琒,“还是别去了,小心有诈。”
“无妨,我去会会。”宇文琒起身,随丫鬟离去。
“宇文兄,争口气!别再为那女子神魂颠倒了。”杨羽忍不住小声劝诫。
“自然如此。”
宇文琒一走,杨羽也没了兴致,他叫两位姑娘离开,自己独自地喝着闷酒。
只是喝着喝着,杨羽渐渐地感觉视线有几分模糊了。
“好热……好热……”杨羽只觉得怪。
已经是初秋,他出门时还觉得身上衣衫单薄无法抵御隐隐寒意,可此刻他却如同置身火炉一般,将衣领扯开些,也毫无用处。
意识渐渐地混沌,身体越发地热了,杨羽不自觉地靠在冰凉的桌面上,想要降降温。
一双冰凉的手将杨羽扶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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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何,事情成了吗?”长宁郡主问手下。
丫鬟神色为难,跪下去,不住地叩首,求长宁郡主恕罪。
“你何罪之有?”长宁郡主问。
丫鬟说:“奴婢方才去看,两壶酒都被饮完,奴婢也按着您的吩咐分别把那二人带到同一房间里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长宁郡主视线扫过那丫鬟,仿佛刀子一样。
丫鬟嗫嚅道:“我把宇文琒引过去后,那应小婵不知去向了。”
“临门一脚!功亏一篑!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好吗?”
丫鬟听得出长宁郡主的怒气有多克制,只把脑袋磕出血来:“是奴婢办事不力,奴保证今后绝不失手。”
“蠢东西,滚出去,都滚!滚远些!”长宁郡主见了蠢人,便觉脏了眼睛,十分晦气。
静下心来仔细一想,长宁郡主倒冷静了,一击不中,还有机会。
只要合合儿还在这里,应小蝉总会来的。
想清楚了这件事,她便不那么烦躁,抬手倒了一杯酒,将酒饮下。
只是长宁郡主突然发觉浑身燥热,如火烧一般。
她很早游戏花丛,是个中老手,如何不懂这是中了合欢之药。
“竟有人敢算计我?”
长宁郡主大怒,连饮下些茶水,却并不能缓解。
头脑越发地重了,长宁郡主知自己中的药不是凡品,虽然不知道是谁下手,但她知道必须尽快脱身。
不过还没走出两步,她便双腿瘫软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,浑身无力,连呼救也成奢望。
门打开了,一个年轻的公子被推了进来。
药物的驱使,使得他们本能地抱在了一起。
阿玉小心地将房门关上,掩映其中的无限春光。
应远桥早回到南夏,不过心中一直放心不下应小蝉,便叫阿玉留在大楚,伺机将应小蝉救出。
教坊司鱼龙混杂,一个大活人在此处消失也并不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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