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件事咱们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,那十四王爷好说歹说是个皇子龙孙,您命那江老板悄悄地将人给……”
程敏比了个咔擦手势。
那天正好是腊八节,江沅无事可干,带着小姑子傅琴去丈夫书房后院的梅园赏红梅。
江沅怔了一怔。然后是傅楚的声音。“将这人好好安葬了罢!”
他冷笑一声,非常不屑的样子。
程敏道:“可是,现在很多大臣为了这事儿直说,相爷您独断专权也就罢了,如今,为了个女人,连皇族皇子都敢轻易下狠手,本来,他们就一直忍了你很久,现在,好像是触到了他们极限,下属听说,现在朝中流传一本百官签名书,朝臣欲打着清君侧的旗号,正暗敲锣鼓,组织联络——尤其是姓陆的驸马,跳得最为活跃!”
“……”
江沅轻抿了抿唇,心情复杂极了。
又有一阵风来,红梅枝头上的雪撒盐似纷飞细碎而下。傅楚这时恰好从书房的月门走来,一眼看见了她。江沅总觉得有一种不安,她看着男人那双冷鸷残酷的眼睛,那双眼睛一看见了她,立即又从冷鸷残酷变得温和如春天的柳絮。傅楚笑道:“你们在这里做什么?”江沅福身礼了一礼,微笑说道:“我听说这几天的红梅花开得最是鲜丽了,而哪个地方都没这里开得好,就想过来摘两枝……”
一顿,“十四王爷,他真的已经死了吗?”
傅楚问,看上了哪枝,他帮她摘,江沅用手无心地指了指。
傅楚将两枝如同胭脂渥丹的便垫脚摘了下来,递给她手中,目光温煦。“这些事情,本不该你操心,死就死罢!没什么大不了的!”
江沅道:“可是……”
傅楚又说道:“女人家不该过问政事,他本就该死!老畜生居然起了动你的念头,就这样死了,都算我便宜了他!”
江沅忽然叹息一声,没再说话。
傅楚眼露诧异不解,转过脸:“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!”
见她脸色发白,又去摸她手,冰凉凉,赶紧把自己的雪白貂裘披在妻子的肩上,并用心系好。“天气这么冷,你瞧你,居然连个斗篷都不穿,真是太不像话!那些丫头们也该死!”
江沅缓缓道:“你别动不动就谁该死该死的!老畜生对我起了那种歹心,的确是该死,可是……”
傅楚:“嗯?怎么了?”
“我是在担心你啊!”她终于双眸迷蒙地凝视他,“你结仇这么多,你和大总管刚才的话我全都听见了——相公,多行不义必自毙,我现在真的很想劝劝你,有时做事不要太招摇了,好吗?”见他绷唇不答。“好吗?我担心你啊?”
傅楚轻轻将她揽入怀中,低头细挲她的额头。半晌,“好!我答应你,以后行事多收敛,给自己留一些退路余地!”
她笑了,点点头。做丈夫的现在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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