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了。
那种尝试了新事物后的喜悦,渐渐占据了心尖。
烟火渐渐燃到了下面,炮筒上有着燃烧后的余温。
最后一簇烟花冲上天后,江星辰把她手里的烟花筒接过去又等了一会儿,彻底没有危险后,他才替她丢了。
除夕夜来放烟火的人很多。
他们这处的熄了,远处又腾起一朵漂亮的金花来。
初音敢放烟花后,两人把所有细长的烟花都放完了。
江星辰从口袋里掏了个红包在初音头上拍了下:“喏,哥哥给你压压岁。”
初音:“不用,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江星辰在她脸上捏了一瞬:“初音,我可不是嫌你年龄小,只是想多疼疼你,哪怕到了一百岁,你也是我的老小孩。”
他长她三岁。
哪怕到了一百岁,也是这样。
初音眼窝有些泛热,伸手把那个红包接了过来,一摸那感觉有点厚:“你到底放了多少啊?”
江星辰笑了一瞬:“回去自己数。”
初音:“我之前给我的红包,我还没舍得用呢?”
江星辰轻咳了下:“打开看过吗?”
“没有。”她那时候难过,只想把关于他的一切都存封起来,那个红包也被收了起来,“那里面难道还有你写给我的情书?”
“不是。”江星辰轻笑,“写情书这种事太俗了,我才不会做。”
初音鼓了鼓腮帮子,有点小失望。
哪里俗气了,明明很苏很萌!
他看穿了小姑娘的心思,扬了下眉,垂眉凑到她眼前:“想收到我写的情书?”
初音用手比了比:“有那么一点点。”
“看来不太强烈啊,我还是不写了。”他佯装叹气道。
“嗯?”
江星辰笑:“本来想补写一封逗你开心的,现在看看还是算了。”
初音一下抱住了他的胳膊:“不行,你得写,我想看。”
“我得想想写什么?”江星辰顺势将她箍到怀里吻了吻。
初音环住他,“好,你可得好好想,写不好还要重写的。”
江星辰在她鼻尖刮了刮,“坏小孩一个。”
“对了,你从前给我的红包里到底装的什么啊?”
“回去自己看。”
“好吧。”还吊人胃口,早知道她就该早点拆开来看看。
那时年少觉得金钱俗,他给初音的第一个压岁钱是一套三代人民币的收藏币,同一个号,每个面值的都有,市值是非常可观的。
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细小的雪粒,落在手心就化掉了。
西北风呼呼地吹着,初音的脸被冷风吹得有些刺刺的疼。
江星辰又抱了个大烟花过来。
初音虽然有些害怕,但她想跟他一起放。
那种害怕催生着一种莫名的心动。
小姑娘非要来,他拦不住就喊她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,等他将引火线点完,飞快牵着她往回跑。
脚下的都是柔软的泥地。
初音不查,脚下踏进了一个水坑,冰凉的水一下浸进来,冷得发疼。
已经到了安全地带,身后的烟花一簇簇腾进空中,视线里变得忽明忽暗起来。
江星辰听到水声,连忙拉了她一把,却已经来不及了鞋、袜都被水打湿了。
天太冷了,他飞快将初音抱起来,往车上跑。
钥匙转开,暖气开到最大。
江星辰把初音放在后排的座椅上,飞快揭掉了她的鞋袜。
干燥纸巾覆上来,他在给她擦脚上的水。
脚底很冰,他掌心也有些冰,根本捂不热。
他皱眉,飞快解开了风衣的扣子,把她冰凉的脚塞到衣服下摆里去,接着自己皮肤给她取暖。
滚烫的体温一瞬从脚底蔓延上来……
对江星辰体温的感知从来没有这么鲜明过。
初音怕冰到她,想把脚收回来,他不让,反而将她箍得更紧,“再焐一会儿,省得长冻疮。”
鹅毛一样雪粒摇摇荡荡从空中坠下来,车内安静温暖而甜蜜。
作者有话要说:辰哥:想我给你们焐脚的留评!
今天有点短小,粑粑出差回来,玩了一会儿,唔,就写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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