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真的有效果，真别说女人，就是男人恐怕也舍得花。
不过他再想想这灵水的成本，也赶紧道：“好啦，就卖一千三吧，我们要做的是真正的良心商家，不是黑心商户，多了我良心过不去。”
“嗯？”
冯程程看林水生认真的样子，微微愣了一下，她真没想到林水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，要说现在的年轻人，为了钱那是啥也愿意干啊，林水生这倒好，不是他卖货，就干数钱还嫌卖贵了呢。
“你别这么看我，我知道你觉得我傻，可是咱们的成本真的没那么高。”
林水生继续道。
“成本没那么高？
你是不是开玩笑啊？
你到底懂不懂这个行业啊？”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“当然不是了，咱们卖出这两千瓶，一共是二百六十万，我人力费，店面费，宣传费那就是六十多万呢，你知道不？
我开的是美容院，那给客户用东西是必须专业技师服务的，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吸引这么多人来买，你真当宣传不用花钱啊。”
冯程程瞪眼道。
“呃……这么费钱啊，那你干嘛不直接卖给客户让他们回去自己用啊？”
林水生惊道。
“切，说你不懂经营你还真不懂，我们这是新品，而且还在试验阶段，别人不知道我们的利润有多高，但同行不是傻子，你真要是全让拿回去卖的话，我敢保证用不了多久就会出假货，那会我们的牌子可就砸了。”
冯程程说到这里表情更加郑重了：“还有啊，这东西我们必须好好观察客户的反应，就像是美白的，是能美白多久的时间，再比如祛皱的，是能保持多久时间，这些都要记录……”冯程程接着把里面的利害关系讲了一遍，林水生也听的一阵惊讶。
他原本以为这个东西可以轻松卖钱的，就是包瓶子卖就好了，可是听了冯程程的话才明白，人家冯程程费的劲可大了，不但是卖这个东西，还配了其他的化妆品，就是为了让同行摸不到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起作用。
用冯程程的话讲，这就是保密措施，而且美容行业还要跟客户建档，拉关系啥的，反正是服务越好，价格越高。
一直到冯程程讲完，林水生也点了点头：“行吧，那你看着操作吧，不过两千可是最高了，你不能再瞎闹了，再多了，我可受不了。”
“切，我知道了，我没你想的那么黑。”
冯程程白了林水生一眼道。
“嗯嗯，你现在看起来挺白的，我都想咬一口了。”
林水生调侃了一句。
“行啊，我看看你到底怎么个咬法？”
冯程程挑眉道。
“我……”林水生这下直接噎住了。
他倒是真想尝尝这美女啥味的，可是冯程程越是这样，他反倒越虚，因为在他的印象里，这女人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，真要是他沾了便宜，对方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呢。
“不敢了？”
冯程程看林水生郁闷的样子继续问了一句。
“是啊，我不敢，有本事你来咬我。”
林水生道。
“你……想的美。”
冯程程这下脸直接红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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