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伤痕累累了。
“走啊大哥!”燕一飞披头散发,他眼见无法挽回,奋力拼杀到曹信诚身边大叫道。
“老七还在那边!”曹信诚便砍便吼道。
“已经过不去了大哥!再迟就来不及了!”
“你领着兄弟们先走,我去救老七!”
关键时刻,曹信诚还是讲着义气,没有要求兄弟们一起陪死。
“大哥……”燕一飞欲走又觉得不够义气,于是又喊了一声。意思是留的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现在去救老七,那是死路一条,平白丢了性命。
“走啊……记得给我报仇!”曹信诚一把将燕一飞拽到身后,这么一疏忽,胳膊上又挨了一刀。
曹信诚先前便是依托车苦苦支撑,燕一飞到曹信诚身后便知其意,一把薅住躲在那里还在瑟瑟发抖的车夫,将他扔向官兵,反手一刀将套车的绳索砍断,一个纵掠,已翻上马背。
车行所属车队,每每停下时都是有讲究的,有官兵盘查时,刀枪林立,车夫怕马匹受惊,都会将骡马眼睛蒙上,车轮下还塞着垫木,即便骡马受惊,也只会原地打转,这样出意外受损失的机会就小的多。
燕一飞一把扯掉蒙布,双腿一加马肚,那马吃疼,“嗖”地一下窜了出去。
车行的马虽然只是驽马,但奔跑起来也不容小觑,加之燕一飞坐在马上连砍带劈,拦路的官兵纷纷避让,生生让他冲出了一道口子,他跃下官道飞也似的顺着光秃秃的田地跑了。
一众官兵目瞪口呆,尼玛连鞍都没有,这贼人竟还操控的如此熟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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