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并奶声奶气,一改方才的无礼,“那哥哥什么时候来?”
“马上就来。”石夏年刮她鼻子。
小姑娘笑了,一时变得腼腆,但是眸子一旦扫到明当当就赏一个大白眼,好像与她有血海深仇似的。
明当当继续吃薯片,盘腿坐,谁也不理。宛如这就是她的家中这般自在。
石夏年和前婆婆聊了一会儿,又去书房见爷爷,同样把女儿带着,至于小姑娘喊没喊人,不好说。
太远,听不清。
明当当收回自己竖起的耳朵,闷声叹气。
“怎么了?”奶奶敏锐,笑着问她。
明当当也不隐瞒,“早知道她来,我改天来了。”
这下换奶奶叹气,叹完还摇头,大过年的,仿佛无法安度似的。
明当当安慰,“您别这样。我随便说说。我和她不相干,才不会影响我。”
“她影响时郁……”奶奶苦笑,“不过我们隔代也管不了他们母子。”
明当当低头,不知作何回答。
如果真要说,大概就会说石夏年活该。谁让她当年对时郁赶尽杀绝,为了叫他回国,连学费都不给他。
还拿她,威胁哥哥。
想想时郁那几年吃的苦,没有帮助,自己当时还恨他,三天两头打扰他,责怪他丢下自己。
他当时从来不说自己苦,最严重的话就是,哥这边出了一点问题……
现在想想,岂止是一点问题,他全部财产给她买了房子,没有学费,没有生活费,还被石夏年围堵,日子该多么难过啊。
怪不得奶奶早上在房里说,时郁怨他们。
大概连爷爷奶奶他们,当时都是在暗暗赞同石夏年的
。
到底什么仇呢?大家这么恨他接触音乐?
明当当嘴里的薯片霎时不香了,她感到羞耻,因为她曾经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,在追逐梦想的艰辛道路上,拖着他使他更艰辛。
甚至,他和石夏年的关系,也算是由她做了最后一根稻草,彻底压断。
如果哥哥说,他对石夏年还有期待的话,她就更难辞其咎了。
尴尬。
明当当意识到自己在时家此时的尴尬,心情沮丧,没有一开始面对石夏年冲锋陷阵的豪气。
怏怏的。
晚饭前,时郁到家。
一进门,见她愁眉不展,稀奇问,“怎么了。”
出门拜年前这丫头还生龙活虎,两三个小时就这副模样了。
明当当翘着嘴巴,一言不发。
这时候奶奶走过来,直接就对他说,“你带当当走,别搁这儿吃了,吃吵起来。”
音落,时郁发现了衣架上的女士外套和地上一大一小两双女鞋,盯了两秒,眸光再抬起时微微变色。
明当当心一沉,忐忑看着他。
这时候楼梯上突然传来一阵声音,伴随着小女孩跳闹动静,显然,那对母女下来了。
时郁慢条斯理取下自己大衣,顺便将明当当的也一并取下并亲手给她穿戴。
石夏年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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