唏嘘,“虽说这美人绝,但……但你们也太禽兽了点,奸尸说,云雨这么狠,也怕把这病恹恹骨头晃散架了?”
越说越荒唐,聂燕之眉眼戾气急冲冲,耐打断好友脑天马行空,“别说废话,赶紧诊脉。”
其实并怪虞霄多想,方才御医诊脉,全程都在想怎么保全自己脑袋,当然敢多看,可虞霄却没这顾虑,他几乎眼就看见美人脖颈上爱欲斑驳红痕,甚至呼间都能嗅到冷清勾人香,混合着男人元阳腥燥味。
可见这俩禽兽连清理都没清理就叫他来了,过……
虞霄敛着眸,诊脉两指细微摩挲了丞相雪肤。
过这美人勾得他心。
“先用我血养着,”虞霄收回手,声调平稳,“无根之脉,脉象近乎全无,这病拖太久了,我血多治标治本,可能治方子还缺些药材。”
脉象近乎全无,这话骇得君臣脸都变了,聂燕之闭着眼捏了捏鼻梁,声音哑厉害,“说。”
“别倒好说,只有两味主药南寻,”虞霄垂着眼拿玉碗,锋利匕首往手臂处划,鲜血涌,医者眼都没眨,“雪山之巅处生白嬅,其药数量稀少,通常生在山巅崖壁,瓣美,脆弱似女子。”
裴延上前扶住丞相单薄脊背,血参熬成汤早就备好了,聂燕之端过来侯在边,明显没察觉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。
虞霄饶有兴趣看这明显栽了还自知人,啧啧摇摇头,把手腕缠好,端着玉碗凑到丞相惨白唇边,又:“还有味耿迪国至宝鲛人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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