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在调查的过程中，华风知道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。
舒吟人早期做拉皮条生意的时候，其实比现在还猖狂。
不过，也比现在更黑暗。
据说，前几年，舒吟人客户里，有一个公司老板，他杀了人，但是不想承担法律责任，于是找到了舒吟人。
正好，舒吟人这里有负责那起案子的人员。
舒吟人从中斡旋，最终，公司老板被免除刑责。
公司老板付出的，除了金钱，还有这里的美女。
所以，舒吟人这里，不单单是介绍朋友们认识这样简单。
就像她和苏玉霜还有侯登堂一样。
现在只不过是侯登堂在求她们，如果反过来了？
很可能，她们用的手段，就和当年如出一辙了。
看来，舒吟人这边的事情，远比看到的要复杂的多，幽深的多。
苏玉霜似乎也发现了这个现象。
在她调查的那些名单中，有仅仅合作过一次的人物。
这些人物，先期没有和舒吟人这边联系过一次，之后也没有再联系。
而这种人，唯一和别人有联系的，就是其他客户。
这些客户，或多或少都是遭遇了经济困难，法律困难，才找到了这里。
“华风，你这本来就是做个竞品调查，可现在看起来，这里的水有点深啊。”
“既然要调查，肯定要调查个底儿掉啊。”
苏玉霜半开玩笑道：“华风，你这不是要去举报她吧？”
“怎么？你要去告密？”
“……那倒不会，我这个人你也知道，无利不起早，我是不会做告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的。”
“反正你记住，舒吟人能给的，我都能双倍给。”
苏玉霜顿了顿：“那敢情好，这下我更不会告密了！”
她接着说道：“名单的前两个人物，比较关键，你着重调查他们的关系就可以，其他客人之间的关系图，我已经做好了，你可以参考。”
华风一边翻看着文件，一边款赞道：“一个普通的名单，都快被你做成PPT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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