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月以前，就一直是我在研究。”
沈总给了庄明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：“怎么回事，庄明？”
庄明得到说话的机会，赶紧清了清嗓子：“沈总，这个项目是我在做的，同事们都能证明……可能，华婳心里特别希望是她做的吧，有点……就有点那个……”
庄明说着，欲言又止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。
他的意思，就是华婳发癔症，幻想出来的。
沈总面上没什么反应：“庄明，我们所有同事，入职以前，都是接受过专业检查的，你想说什么，直接说。”
庄明被噎住，不过两秒后，说道：“沈总，其实我们今天就是为仿生皮肤这件事来的，这个项目一直是我在做，这个大家都知道……但是，我不知道华婳出于什么原因和目的，非要说是她自己做的……所以，我们来您这里，看看能不能查一下当时候的研究申请。”
哦。
是这样。
沈总搓搓手：“这样吧，庄明，你先通知行政部，我们科研所项目通过审查的事情，要宣传，要做典型，让行政部门先起草方案！”
庄明指了指门口：“我现在去？”
“马上。”
“好的沈总。”庄明虽然不愿，但还是一步三回头，走了。
沈总见房门关好，这才换了个姿势坐好：“华婳，喝点饮料。”
华婳端端正正点头，欠身从桌前，拿了杯饮料，握在手里，却没喝。
“华婳，对于你和庄明的在研究方面的天赋和能力，我是非常了解的，庄明做了这么多年研究，都没什么进展，现在刚刚开始做仿生皮肤，说实话……但是……审查局的回执，为什么寄给了他？”
沈总顿了顿：“要知道，审查局发来的，还有专利申明，只有那边的专利认可，才能说这个项目是谁的。”
是啊。
症结确实在审查局。
华婳一时无话。
转而想了想问道：“沈总，这个项目的细节，我都做了秘密处理，既然那边能通过，说明他盗取了我的资料……但是，我没有证据。”
沈总嗯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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