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觉。
满头大汗的董室长怒斥小弟:“开什么开!你想变成面瘫吗?”
于是,不想变成面瘫的四兄弟有热同享,一起化作了上铺的四块烙饼。
夏右弱弱地开了口:“反正也睡不着,不如我们来裸|聊?”
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通过,转移一下注意力说不定会觉得好点。
杜灿积极地发起了第一个话题:“老夏,有一个问题在我心里憋了很久了——你妹为啥比你高那么多啊?”
夏右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提议。
不过,黑夜容易使人敞开心扉。
他沉默了一会儿,回忆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,独自伤感道:“还能是为啥,能吃能长呗。这死丫头从小吃饭的速度就比我快一倍,我妈每次给我俩买回来蜂蜜面包,说好一人一半的,结果我还没吃几口,那小姐就全都下肚了,吃完就盯着我手里的,问我说’哥哥,你不喜欢吃是吧?’,然后劈手夺过来,几口又进肚了……”
另外三个人丝毫体会不到夏右的忧伤,幸灾乐祸地“哈哈哈”了好一阵。
四人东拉西扯地聊了好一会儿,话题从幼年时代到中学时代,又从高考聊到当下的大学生活。
四个人来自不同的城市,不同的学校,但都在高中受过同样的“欺骗”——到了大学,你们就轻松了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。
凌喻忍不住发出了对灵魂的“拷问”:“对了,你们有没有觉得,从第二天开始,上课坐在第一排的状态就和坐在后面变得一模一样了?”
这个问题有点扎心,但事实的确如此。
多数大学老师都怀有一项绝技——对不认真听课搞小动作的学生视而不见。
无论是睡觉还是走神,是打游戏还是看电影,只要不搞出大的动静,他们是懒得去训斥管教的。
对于刚刚脱离高中时代“高压”管理的学生们,这样宽松的教学模式无疑是一个惊喜,在经过前两天的“试探”之后,大部分同学的胆子都大了起来,当感到老师讲的内容枯燥乏味时,许多人都坦然自若地拿出了手机,在老师眼皮底下做着前十二年的学习生涯中不敢大大方方做的事。
当然也有例外,比如像董室长这样的学霸,无论坐在第一排还是最后一排,该怎么学就怎么学;而大多数的普通同学自觉性欠佳,无论坐在最后一排还是第一排,该怎么玩就怎么玩。
尽管刚开学的热情促使他们争先恐后地到教室占座,但“自由”的诱惑很快便盖过了逐渐冷却下来的激情。
夏右弱弱地开口:“是这样,所以我们还有必要每天为了占座累成狗吗?”
四个人在黑暗中面面相觑片刻:“没有。”
夏右叹了口气:“占了也不一定听。”
杜灿:“听了也不一定会。”
凌喻顺口接下去:“会了也不一定考。”
董宇航:“那就……算了吧。”
于是,在此次深夜裸|聊后,419的坐骑逐渐失了宠。
到最后,谁也不记得它停在了哪里,上一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,只有一把小钥匙还倔强地挂在门后,标志着它曾经的存在,然后就此相忘于江湖。
作者有话要说:今天提前把明天的一章发粗来好不好(/ω\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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