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查清楚是谁造的谣。”
若是假的,造谣的人其心可诛。
可若是真的呢?
那就说明一开始陆难进京便是带着别的目的,如今太子对她又是那样的态度,那陆难失忆之前跟太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……
靖勇候府,陆难练字的那间书房里。
“你同厉文渊是怎么一回事儿?”盯着陆难看了好一会儿之后齐垣主动开口道。
逢年过节陆难不用到侯府练字,元宵那日她就没到侯府来,第二天等他从宫里回来时陆难已经回家,昨儿陆难没来,也没派人来说一声,后来还是平庆说她进了宫,之后又跟厉文渊一起上街玩了一下午。
今儿陆难来了就乖乖练字,绝口不提昨儿的事,这不像是她一贯的做派。
“什么怎么回事儿?先生您在说什么呀?”陆难反问,都不曾抬头看齐垣。
哥哥说阿奶已经从青州出发了,现在新月不愿意教自己,陆难便想抓紧时间好好练字,到时候也好给阿奶一个交代。
“既是这么爱玩,还来练什么字?”齐垣嗤笑。
陆难终于抬头看他,先生今儿是怎么了,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。
自己不是一直爱玩吗?
“我以后不会在练字的时候偷懒了。”以为是自己以前练字的时候偷懒惹得齐垣生气,陆难便诚恳的保证道。
往后练字的时候她就好好练字,离开侯府再去玩,这样先生总不会说她了吧。
“就你这个样子,再练上十年八载也成不了气候。”齐垣不留情的道。
陆难不以为意。
“我又不要成什么气候。”陆难小声道。
她来练字只是想跟先生待在一块儿罢了,若是换个动不动就拿打手心吓唬她的先生,她早就放弃了,还练什么字。
“那你要什么?”齐垣反问,“我倒是忘了,你如今大了,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,嫁人生子便是你的愿望?”
他语气有些轻蔑,听得陆难很不舒服。
谁规定她的愿望不能是嫁人生子,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个女儿不行吗?
“先生这样说我做什么,我没有出息先生不是早就知道吗,我就是想嫁一个好人家,想生一个女儿,这有什么错值得先生这样说我。”陆难越说越委屈。
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就是自己害死阿让先生都在安慰她,如今莫名其妙的指责她,她哪里受得了。
换在往常,见她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齐垣兴许会心软,今儿却不。
“厉文渊就是你说的好人家?”他嗤笑道。
她要是没有出息,盛京就没人有出息了。
陆难正委屈着,就被齐垣这句话说得一头雾水,她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了?
“我没说过这样的话,先生不要诬赖我。”她不服气的道。
没说过的话她不会认。
见陆难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,齐垣又好气又好笑,说了半天,她是真的没明白自己的意思。
是他有些魔障了,也不想着她如今是什么脾性。
“你昨儿怎么会想着跟厉文渊一同上街?”他放缓语气,换了个问法。
见他转了态度,陆难也不计较之前的事情。
“昨儿早上皇后接我进宫,说文渊哥哥就要离开盛京,要我有空的时候就带着他上街转转,离开皇宫时时候已经不早,我想着不能再来练字便带文渊哥哥四处走了走。”陆难认真的解释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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