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总，您敲定这次合同了？”
陆氏，秘书同样难掩震惊，简直和亚德的总裁同款表情。
“有问题？”
“额……怎么会。”秘书马上摇头，不过还有些意外，讪讪地摸摸自己的眼镜框，“我刚才看到了亚德的邮件，才知道您答应了合作，我简单看了下上面的条款，似乎……”
他斟酌了一会儿，才想到了一个合适的词汇，“似乎对我们不太有利。”
以前陆氏只管核心技术，或者是投资，销售，毕竟这次是三方合作，陆氏又是出技术又是销售的，等于出力最多，收益还不确定。
秘书第一眼看了以为合同不对劲，再三确认了几次，又特意给发邮件的负责人打招呼，才知道这是双方老总亲自洽谈的结果。
他反而迷惑了。
按理说陆修晏那么精明的人，怎么可能出这么大的纰漏？
还不如陆氏自己将合作全包算了，省时省力，还免得和那两家打照面。
“我怕您吃力不讨好。”
他到底没忍住，十分小声的嘀咕。
陆修晏脱掉西装外套，将衬衫挽起来，今天他穿了件深色的衬衫，貌似无意地瞥了衣架上的白衬衫一眼。
“对了，我差点忘记一件事。”秘书猛然想起什么，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，“那件衬衫我本来要助理送去干洗，他却说您特意叮嘱过的，不能碰。可是您都穿过一次了，真的不要紧吗？”
陆氏的人谁不知道，总裁干净到洁癖的程度，办公大楼的卫生必须达标，他的办公室更是一尘不染。像那件穿过一次不洗就挂在办公室的衬衫，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事。
“你不好奇亚德么？”陆修晏睨了秘书一眼。
秘书再次推了推眼镜，反正两件事都挺古怪的。
自从苏婉回来，老板就不对劲。
苏婉……
他灵光一闪，捕捉到了某种诡异的讯息，震惊的瞪大了眼，“陆总，您该不会要帮苏氏吧？”
不然陆氏犯得着牺牲这么大吗？
亚德是很厉害，国际上知名度很高，但放眼国内，陆氏在同行业之中也是翘楚，根本不用这么自降身价。
他听说三家合作就很好奇了，如今这么一想，顿时什么都明白了。
可是季勋为了女朋友，甘愿做配可以理解，陆修晏又……何必呢？
“我确实有意拉扯苏氏一把。”
陆修晏大方承认，端着水杯浏览合同，迅速签字，对着还在愣神的秘书淡淡的吩咐，“去盖章复印几份，你留存起来。对了，以后的行程你稍微改一下，给亚德的合作留出空间。”
确切地说，要给和苏婉接洽留出空间。
因为这次合作，多半都是陆氏和苏氏对街，至于季氏则少之又少，到时候他也不会亲自出面，会委派别人。
秘书盯着新鲜出炉的合同，无法相信老板竟这么迅速的敲定了！
才一天而已！
“陆、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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