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他们家就快出事,虽说我与她交往不深,但不想看她被牵累。”
虽然听得云里雾里,但池方既然这么说,大概就有他的用意,池方见她好奇,浅浅一笑道:“待我弄清楚,进宫从头告诉你。”
“好。”
灵今没有刨根问底,有故事听她就点头说好,池方想了想又补充道。
“灵今,下月十五的晚上,你和陛下也出来看戏?”
“来呀,下月十五不是最后一场了吗?”
“那…”池方见温廷泽取了羊肉在回,他看了眼较远一处酒楼道:“十五那日别在这看,去那边,那日人必定拥挤,这里不安全。”
周誉若来,安全就更重要,灵今答应他,温廷泽正在此时上船,见船舱关着门,小松和小来又在外面,他进去之后道:“你们两又有什么小秘密?灵今,我早晚要跟陛下告你的状。”
灵今毫无畏惧道:“那我当着主人的面叫你哥哥。”
温廷泽嘶了声,羊肉的香味已经沾满船舱,叁人不再说正事,叫回小来和小松一起吃。
今日娘娘带了千牛卫,就不劳他们两送回宫,温廷泽和池方等她离开后,就准备做他们计划的事,二人往目的地走时,池方还不放心地问道。
“我们不报官?”
“我们不就是?麻袋带的吧?”
“带了。”
到了城西金铺对面,池方把麻袋递给温廷泽,二人等姚工头从金铺出来后,就远远跟着,闭门鼓已经在敲,二人在庇荫处把蒙脸布遮紧,待来人从巷子里转出来,温廷泽就从他身后把麻袋一套,捂住他的嘴和池方一起把人搬走。
胡老丈跟温廷泽二人说了他们出去做工的遭遇之后,温廷泽就知道这是一笔糊涂账,镐京的各路工头很难用老人,更别说是流民,他们与之没有做工合同,若让官府管,那是各打五十大板的事情,温廷泽思前想后,决定直接要个结果,把欠的工钱要回来就是。
正义的小池将军虽然觉得不妥,但拿麻袋时的神情是十分积极的,他这会儿扛着姚工头的脚,和温廷泽一起把人往偏僻的破屋里扔。
姚工头以为遇上劫道,吓得抖如筛糠,还没等温廷泽说话,他就连连求饶,要给钱消灾,温廷泽和池方对视一眼,思索后道。
“啧,看这羊也不肥,宰了寻下一个吧。”
“不要啊!!!不要啊好汉!!我有钱!有钱的!!!”
温廷泽拿短刀戳他,“钱呢?”
“啊…在在在在在在袖子里…有个锻囊!里头有碎金好汉!”
温廷泽摸索着取出锻囊,打开看里头有不到叁两的碎金子,这是他刚从金铺换的钱,温廷泽和池方交换眼神,粗算是够了,二人便上手把姚工头绑了,池方脱去粗布外衫,红衣露出金吾卫的制服,他去门外瞧了眼,见暂时没人,就示意温廷泽离开。
温廷泽的视线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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