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清在干什么,但看上去很是玄乎。
这就是外门看热闹,秦风现在就是想看热闹的那些吃瓜群众一样。
因为自己对蛊毒是一窍不通。不然也不会这么老远的上山去找风自在了。
竹剑在空中与空气高速的摩擦,发出一阵阵的唰唰声响,听上去很是解压。
嘶嘶嘶!
竹剑每划动一次,瓷盅中都会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,听上去很躁动。
瓷盅表面上也是出现一条又一条的白乎乎的划痕。
还有这能力,真是神奇啊!
在秦风感叹大雄的神奇的时候,也有人正在为此承受着万箭穿心的痛苦。
……
宣城,一座隐秘的私人别墅。
地下室的灯光很昏暗,一间房屋的床上一位独眼的干瘦老头正在打坐休憩。但忽地感觉到胸口一整疼痛。
紧接着,这种钻心的疼在不断的加重,由开始的还能忍受,到后面的双手捂胸。
哇!
终于没忍住,一口黑色血液从独眼的口中喷洒出来。
“不可能,谁动了我的蛊盅!”
独眼仅有的一只眼睛中布满血丝,黑红色的血线看上去异常恐怖。
他现在精神的摧残,远比身体上的伤势重上万倍,他是万万没想到,自己布置的如此周密的局,竟然有人找到了自己隐藏已久的蛊盅。
别人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突然喷血难受,但是他知道,只有自己的最爱被夺去的时候,他才会有这种万虫噬心的疼痛感。
因为,这样的结局,就是当初自己所布置的,全国可能也就只有他的蛊盅是独此一份的了。
千算万算,还是没算到,这样的疼痛会有朝一日,出现在自己的身上!
真是造孽造久了,就会深受影响啊!
疼痛难忍的独眼一下子从床边翻下来了,艰难的趴在地上,四肢无力的蹬着,但无论怎么用力,就是站不起来。
就像是被人彻底的抽干了血液一样,快要血尽人亡了。
“别让我独眼抓住你!哇!”
刚喊了一声,嘴巴里再一次一口黑血,彻底的昏死了过去。
秦风和大雄都不知道这一切是相关联的。
大雄的竹剑还在继续,一剑一剑的挥舞着,如跳舞的精灵,如翻飞的春燕!
瓷盅上不断的多出着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划痕,但出现一会儿之后又会渐渐的消失,瓷盅上依旧如刚开始的时候一样。
秦风已经被大雄这精湛的技艺深深的吸引住了。
好家伙,真是藏得够深的呀,平日里总是个憨憨,一碰到这玩意立马就精神抖擞了,看来还是得术业有专攻啊!
不知道过了多久,大雄的动作一直都没有停止,嘴里一直都是念念有词,秦风也不敢去打断,也不知道这家伙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。
只能在一边和那只死猴子傻乎乎的等待着。
在地窖吸收了不少印记上传来的麻痛之流之后,玄武的情况好了很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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