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说。
至于底线在哪里。
牵手手不是底线，亲亲也不是底线，说明还可以再进一步。
在电梯里站了会儿，他没忍住把额头抵在镜面上，轻笑出声。
双肩微微抖动着。
没有什么是比这个发现更让人开心愉悦的了。
狭小的空间里，电梯运作的声音在不断的响着。
可陈牧原却只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“扑通扑通……”
像是要从胸口处跳出来一样。
闫闫也是喜欢他的是不是？不然以她的性格应该早在自己第一次煲汤的时候就直接拒绝了。
想到这里，他半敛着眸朝手上的保温桶扫了一眼。
这些补气血的汤似乎对闫闫的效果不大。
回到屋里，他这次没有再拿出之前买的那本《药膳食疗法》，而是打开了前几天新入的一本书研究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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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最近的胃口似乎越来越好了。”
章恒坐在沙发上，对于闫禾突然的上门拜访并不意外。
看起来像是早就知道她会过来。
“人类的食物你吃不了，吃了对你的身体会有影响。”
身体上的不舒服，需要吸食更多的血液来缓解。
闫禾虽然需要血液维持正常的需求，却从来不会贪多。
非常克制的点到为止。
但是最近的需求量却比往常硬生生多了两倍不止。
他都不用想，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。
除了最近新交往的小男友，大概也找不出什么理由。
“你又尝不出来味道，吃那么认真做什么？随便应付应付不就好了。”
闫禾站在窗户边，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人，思绪突然有些飘。
不过幽溯这个世界的身体很健康。
“可是他很认真，也很用心的在给我做。”
还每天都不带重样的。
闫禾有时候也想算了，陈牧原又不知道自己怎么处理的。
但是让她直接给倒掉，或者给其他人吃，又实在不忍心这样把他的心意浪费掉。
虽然最后还是会被她吐了。
挺无奈的。
“……”
章恒无话可说。
换位思考一下，若是他老婆是人类，他也舍不得。
“你自己有分寸就好。”
“你今天过来的正好，我再过段时间也该退休了，准备换个地方生活，下一任的院长我已经替你打过招呼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如果不放心，我相信你自己也可以拿到血源。”
“嗯，我到时候会自己再看着办的。”
毕竟中间多了个人接手，还不知道对方是否可以信任，提供太多的血源反而会增加风险。
闫禾今天过来也是因为他要退休的事情。
他们无法在一个地方太久，总要换个身份重新开始生活的。
“我到时候就不送你们了，有机会再见吧。”
“嗯，若是有什么疑问随时可以联系我们。”
“好。”
他意有所指，闫禾也听明白了。
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起身走人了。
章恒看着那道背影从视线中消失，慢悠悠的起身，跟着晃到了窗台边。
情感纠葛，最是不容易割舍。
往后是好是坏，她都要一并承受，只希望那小男友如果发现了她的身份，即便害怕逃离，也不会有背刺她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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