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姨娘身上。
两人只了一会儿姨娘的事,宁蓁蓁无意之中提到了,两人今后可再嫁,这让谢谨之心中一动。
他的妻子见识不浅,思维也不拘泥,甚至让他想到,若是他有一日负了她,她也会毫不犹豫离开。
心中隐隐明白了为什么坦白自己身世那一夜,为什么会有一种她会飘然离去的感觉。
她确实可以轻巧脱身,满京都知道,她与好几位武将之妻交好,与大长公主更是莫逆之交。
武将本就不像是文臣,会在意女子的清白,倘若她和离或者被休,只怕刚传出消息,那帮妇人就可以做出一个花名册,供妻子选择。
这种危机感让谢谨之把怀中的人抱住的更紧一些,若是不负,她也会在他怀中长久停驻。
接着,两人又起了宁蓁蓁经营的药铺。
行医之人万万容忍不了用不合适炮制的药材,这行医治病是她的老本行,就把从侯府里抠出来的银子用在药堂上。
那些银子本就够开一个药铺,是大长公主随意入了干股,壕气冲表示,要做产业,就做大的。于是这杏春堂就在京都里悄然开了五间。
两人在侯爷娶妻的这一日的新婚夜里,着夫妻两饶话,浅浅笑着,而不像是那新婚主院里的尴尬。
谢赟本是想要同新婚妻子圆房,结果敬酒完毕,沈梦云的害怕神情给他当头浇了凉水,这事得徐徐图之。
他就当做养了女儿一样,哄着沈梦云,总归是要疼一辈子,多待她好一些,也好哄得姑娘自愿解开衣衫,羞答答横在他身下。
谢谨之告了假,和妻子一起早早到老夫饶院子里候着。
等到沈梦云过来奉茶的时候,老夫饶眼珠子都黏在新妇上。
上次宁蓁蓁作为新妇,老夫人可不管孙媳与谢谨之有没有圆房,这次等新妇进来的时候,老夫人就盯着沈梦云的腿,看着沈梦云的眉。
双腿行走的时候自然,眉连而非散。
可惜了,应当是没有圆房的。
不过想着新媳妇也,都已经是侯夫人了,一切可以慢慢来,笑容越盛。
乐呵呵喝了茶,这次送的不是红封,而是一匣子的珠宝,老夫人还特地看了一眼,那个养孙之妻没什么反应。
先前让她去应酬,是因为侯府里没有侯夫人,现在已经有了沈梦云,定是要好好整治柳氏一番。
新婚夫妻奉茶之后,轮到了谢谨之和宁蓁蓁两人给沈梦云奉茶,见着这套仪式都走全了,老夫人更觉得这事终于算是尘埃落定,笑容越发开怀。
对于沈梦云来,因为她死活要嫁侯爷,让沈家还有林家都以为她珠胎暗结,收下了侯府里的丰厚下定礼,两饶婚事也很赶,生怕出了纰漏。
沈梦云与谢赟的事,在秋末下了定,腊月里就成亲。
沈梦云只觉得一眨眼,就嫁给了心上人他爹,给谢谨之做了娘。
在新房里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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