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○—2—○_余音绕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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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女孩脸颊上有好几个水泡。

  因为上了药的缘故,看着像是抹了一层白色石灰在上头。余声咬着唇又将头埋下去,羞赧的不敢和他对视。

  “是不是特别丑?”她低声问。

  “嗯。”他凑近她,“比梁雨那会儿好看多了。”

  余声抬头:“小心我告诉梁雨你说她坏话。”

  梁叙挑眉看了她好几秒,笑了一下又坐好。沙发帮上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,余声先是一愣,接着在他的示意下慢慢下床接起。

  法国那边还是黑夜,画展的一天刚结束。

  陆雅在电话里说了很多,余声一句也没听进去。如果不是他在屋里,余声早就挂了电话。几分钟后陆雅有来电进来,她如释重负。

  只是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。

  一通不到五分钟的电话,陆雅仅仅只用了一个喷嚏的时间问了下她的病,其它说的都是绘画和学习,这么多年一直这样。梁叙看到她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,走到她身边蹲下。

  他抬起手指轻轻去抹她的眼角。

  “梁叙。”她泪水在眼眶打转。

  他眉头紧紧地蹙起:“怎么了?”

  “我头疼。”有眼泪流了下来。

  “别哭了。”梁叙双手握着她的脸,什么也没问,说,“我带你出去走走?”

  余声嗓子里抖着调儿‘嗯’了一下。

  外头冷极了,她穿着白色羽绒坐在他的车后座。梁叙的后背给她挡了不少风,余声将脸埋得很深。她记起陆雅凶起来的样子,满脑子的棒槌压下来还有女人和余曾日复一日的争吵。

  是那次离家出走,陆雅才同意她来这里。

  女人或许是吓坏了,可那时候余声确是满腹的欢喜和解脱。她哪怕是嗅着小凉庄的空气都觉得无比新鲜,像脱离了笼子的鸟。

  镇子闲话多,梁叙多少知道。

  “和我说说你以前。”他侧了侧头,“嗯?”

  她沉默了好大一会儿,然后断断续续的讲起自己这十六年,上学放学读补课班练习绘画。就好比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,除了按部就班她什么都不懂。

  梁叙一直骑到了长土坡。

  小路两边一片望不到边的光秃野地,冬天的风吹上去凛冽刺骨,看上去像荒凉的皑皑沙漠。他们在那里坐了一个下午,太阳光在地上走来走去。

  “要是你带着吉他就好了。”她说。

  梁叙一笑,两手相握放在嘴边吹了起来。

 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,梁叙送她回去了。然后从镇上拐去了学校,即使是周末,排练的学生依然都在,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。

  陈皮一看见他进来停下贝斯弹唱。

  “看过余声了?”陈皮问。

  梁叙‘嗯’了声,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。

  他心情看起来不怎么样,陈皮没再问,跑去隔壁看几个跳舞的姑娘扭腰摆臀。梁叙叼着烟坐在架子鼓前,卯足了劲儿敲得震天响。

  很快就到了要表演的日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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