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周年年满意地笑了。
“白队长,我说吧他这人,就是面子功夫做得好,其实可虚了那我可把他交给你了哈好好练”她畅快大笑着离开去挑马。
白胜纳闷地又和陆霁对了几招,没一会儿陆霁身上就沾了一身灰,脸上也有擦伤了一块。
他抬起手碰了碰那块擦伤,这样的动作,别人做起来是狼狈,但他姿态优雅,再配上那张脸,还颇有几分让人心疼的感觉。
白胜一个大老爷们自然不会花痴,但他注意到了陆霁手上的奴镯。
“兄弟,我明白了,你是哪得罪公主殿下了吧”他自觉掌握了真相,“你说你,得罪谁不好,怎么偏偏得罪了咱们大周唯一的公主呢”
他摇摇头,那位可是他们主子也得捧着的人。
“要我说啊,你实在不行,就从了吧”白胜看陆霁沉默不语,以为是周年年看上了他,他却不从,才被戴上这奴镯的。
“咱们公主虽然娇纵,人还是挺好的。而且至今未曾婚配,你要是从了,以后也能过上富贵日子”他倒是没说什么陆霁若是从了就能当驸马的话,开玩笑,那驸马是谁都能当的吗
他尽心推荐,陆霁却没有任何表态,而是转过头,看向在远处策马的周年年。
她飞驰马上,高高的马尾辫抛起又落下,笑容肆意而张扬。
阳光落在她身上,尽显明媚。
的确不愧为公主之资。
那日去狼山却一无所获的事,让周年年小受打击,她让周雄安给她找了师傅,好好学习了两天猎狼的技巧后,信心满满地再次出发。
自然也把陆霁带上了。
自从周年年让多福给陆霁找了两身仆从穿的衣服后,总算是遮掩了几分陆霁那张脸给人的惊艳。
只是“人靠衣装”这句话显然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,陆霁穿上了那身普普通通甚至略显寒酸的仆从衣服后,并没有达到周年年想象中的狼狈形象,反倒是像一个落难的贵公子。
周年年偷偷翻了个白眼,翻身上马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牵马啊”她呵斥道。
这时候的让陆霁牵马,可不是平常她坐在马上陆霁牵着马绳走在马前的意思,而是马会跑起来,陆霁呢,就得跟着马一道跑。
从府中到狼山,少说也得跑二十里呢。
这对如今的陆霁而言,无疑于是个很大的挑战。
陆霁看了周年年一眼,将马绳绕着自己的胳膊缠绕了好几圈,这才轻挥马鞭。
马儿立刻跑了起来。
看着陆霁被迫跟着马跑,周年年使坏,一会夹紧马腹让马加快速度,一会又“吁”让马停下,然后等陆霁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,又指挥马跑了起来。
一番操作下来,等到了狼山,陆霁终于如她所愿,汗流浃背,靠着树喘气。
周年年偷笑,却不防被陆霁看见,他轻睨周年年,“公主殿下如愿以偿,可还满意”
不是,你红着脸喘着气对着我说这种话,很有歧义啊
周年年转身就往山上走,顺便喊多福多寿,“还不跟上,都愣着干什么”看你们那花痴样
狼山上,一如之前那般幽静。
这次,周年年做足了准备,沉下心,认真观察着丛林中狼走过的痕迹。
很快,她就有了发现。
“嘘,小点声”她做了几个手势。
众人立刻压低了身形,朝着周年年指的方向围过去。
周年年走在最前面,陆霁就跟在她的身边。
“公主”多福拉了拉周年年的袖子,用气音道“有血迹”
有血迹,那就说明有动物受了伤。
他们暂且还不能判断是狼受了伤还是狼猎的猎物。
但无论是哪一种,都得小心为上。
若是狼受了伤,这个时候的警惕性肯定强,听到他们的动静很有可能就伏击在一旁。
若是猎物,那吃饱了的狼一样不好对付。
周年年放慢自己的呼吸,正要扒开眼前的树枝。
余光突然瞥见一道残影朝她飞了过来,她还没来得及转身,身上便一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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