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手还是不够。
小跑跟方子业去急诊手术间路上，聂明贤说：“这个病人要第一时间找到下腔静脉和腹主动脉的远心端和近心端。”
“先止血救命吧，现在的消毒不规范也只能是这样了。”
只是，等陈明昊洗完手，上到台上后，看着已经只给自己剩下了少量小动脉和小静脉缝合操作的术野，心情凌乱起来……
巡回护士马上根据方子业的话清点了一二后，就开始往楼下赶，根据方子业的吩咐查漏补缺。
“血管外科的人还在路上。”
说实话，方子业觉得聂明贤这话很有一种味道，但这种味道，方子业自己目前很难感同身受。
“贤哥，你等会儿吃完了，要先去休息吗？”方子业与聂明贤去了急诊外科诊室与刘果别过后，从急诊科回骨科大楼的方向，方子业偏头问。
“血管外科的人呢？”
两人吃完饭，聊完天，各自去医生休息室和住院总办公室躺下的时间，是十一点四十五分。
聂明贤在凌晨的两点十五分，被方子业掏醒了，其实跟着醒来的还有熊锦环，熊锦环跟班方子业的1-10号跟急诊班。
身为男人，面对这样的玩笑，硬着头皮也得认！
“方医生，我老公这个，真的要手术啊？”两人开玩笑间，之前那个中年夫妇再次走到了门口，仍是不死心这么问了一句。
聂明贤离开后，方子业静静地躺在了床上，望着漆黑的夜幕，心情格外轻松。
比如说，推进断肢栽植等术式、对以前的同学熊锦环和李源培进行急诊带教、对师弟进行专业实力的提升管控……
“台上两位血管外科的医生还是比较专业的？”
到外科诊室的第一时间。
但是，熊锦环看到了聂明贤后，也只能默默地把期待的学习机会给让出去。
“他们是血管外科的？那我是干嘛来的？”
方子业道：“现在来不及再开腹临时止血了，腹中填塞了纱布，已经有了临时止血效果，我们马上进手术室去。”
“联系血库，请心内科、心外科以及胸外科会诊，请神经外科会诊……”
“普外科和创伤外科刚打电话，血管外科的刘总在台上，是腹主动脉夹层的，我已经通知了病房，让护士站通知更上级，但赶来也要一定的时间……”
方子业和聂明贤赶到的第一时间，就赶紧抓起检查手套往里冲。
方子业看着急诊科的团队已经推着床开始走，他边拉住了要直接跟去的聂明贤。
“这兄弟是谁？有点面生。”陈红星看着聂明贤的眉宇，眉头紧皱。
“我去处理下腔静脉……”
方子业的眼角跳了跳，最终一个字都憋不出来。
黄主任说话间，旁边的外科住院总邓志就已经把腹部平片捏了起来，放在了方子业面前。
麻醉医生的神色缓和后，指了指麻醉仪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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