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于5啊。”
“这样吧，你先回去等消息吧，你这份资料，我报上去审一下，时间不会很长，预计最长不过是今天下午，给你回复。”
“你到时候再来一趟医学会，拿你的回执单。”
“好的，谢谢老师！”方云点了点头。
从医学会的办公楼走出后，方云再回头，看了看这栋不起眼的大楼，若有所思。
内心庆幸却又纠结——
也就是说，这十几天，自己通过挂机，得到的技能提升，并非毫无卵用，却也并无大用。
如果不是因为一些操作技能的提升，自己恐怕已经泯为了最普通、最普通一类人里。
看来躺平，不仅会磨灭人的斗志，还能扼杀一个人的前程。
方云如此叹气，又续住了酒店，慢悠悠地吃过了午饭后，等医学会的通知。
的确是没让方云等很久，大概在下午的两点三十分，方云就接到了再去医学会拿回执单的消息，而且还以短信的形式通知了方云要去的办公室。
方云本就是在迫不及待。
来到了办公室722后。
方云敲响了门，等了一声请进后，方云推开，看到里面坐着的是一位眉毛都半白的老头后，眼睛快速眨动几下，在脑子里搜刮关于他的身份。
不过，方云的本科和规培都是在衡市，且回来工作后，这位老者应该不搅动风云了。
方云难以对应：“老师您好。”
“你是叫方云还是叫陈钟会？”老头不太确定或者是没关注方云资料表里面的长相，抬头问。
“老师，我是方云。”
“奥，镇医院里的那个，理论和操作发展颇显畸形……”老头一点都不留情面地戳破了当前方云的窘境。
方云略低头，陪笑。
这是一个事实，对方说与不说，都是事实。
“我调动过你的档案，你是规培结束后，就直接因专项计划到了乡镇一级医院。当然，乡镇一级医院的外科，能让你拥有的操作资源，的确不多。”
“这也不能怪你。”
“然而，你现在这个外科能力啊，相比起我们湘州其他同年龄段的主治医师，的确又是太少。”
“这样吧，陇县人民医院最近有几个位置的空缺，一个是在创伤外科，一个是在普外科，你过去跟班考核一段时间吧。”
老头说到这里，就敲了敲桌子，说：“这跟班考核啊，有两个目的，一是如果你能够与其他跟班考核的人员度过了考核期后，若是你能力占据优势，那么这个位置就是你的。”
“二是给你一段时间的学习机会，若是最后你没能够在这些地方留下来的话，我们看你的成长性，再给你安排其他单位的工作？”
“比如说凤县、泸县这样的地方，你愿意去么？”
方云闻言，眉头稍皱，问：“老师，去了这些地方，还能有可能进湘州人民医院工作么？”
如果真要老死地定在这些地方工作的话，方云觉得还不如留在老家，回到自己的岩镇去，好歹有个帮衬，但如果有往外奔的机会的话，那临时做一下台阶，是无所谓的。
老者看了看方云，眨了眨眼睛，点了点头，而后道：“如果你能够在三十六岁之前，达到我们医学会对主治医师参评的真正能力，那州医院肯定也是扫榻欢迎的。”
“每个医院，都缺人，但是缺少的是真正的医生，能做事，能做手术的外科医生。”
“……”
方云再从医学会走出来的时候，就已经定下来了自己的去向。
那就是去陇县人民医院的创伤外科，以竞争性的跟班考核，与其他几人竞争一下工作的位置。再一个目的就是医学会给方云学习机会，让方云有机会接触到更多的手术氛围，看方云的成长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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