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勤的,也不记得他的名字。
倒是这条腿他记得。
自己当初一手抓着他被砍掉的小腿,一肩扛着他从尸堆里爬出来的时候,累得骨头都在肌肉里打晃,被他呜呜咽咽的声音吵得不行,顺嘴骂了他一路
“哭什么哭,吵死人了”
“活着回去,能续上就给你续上,续不上接条更酷的”
“再吵给你舌头拔了。”
他点了点屏幕里的凤凰“抓她出来,防着点她身上的毒。”
被他遗忘了名字的郁述剑轻轻一点头“是。”
宁灼“告诉他们三个,我看上凤凰了,要和她找点乐子。”
郁述剑面色不变“是。”
话是这么说,郁述剑一点都没当真。
宁灼这么多年不近色相的程度,甚至达到了让这些手下忧心忡忡的地步。
他们还撺掇过闵旻,让她跨行研究研究男科,结果被闵旻一句“行啊,你们谁去跟宁灼说来我这里看男科”生生堵了回来。
生命美好,而且他们的命多数还是被宁灼捡回去的。
他们得惜命。
领了任务,郁述剑立即执行。
前往禁闭室的路上,他和正抱着个空罐子溜达到附近的傅老大迎面相遇。
看到有人,傅老大顶着他那张和善的上班族脸,笑眯眯地凑了上去“正好,家里没红枣了,泡水没滋没味的,能麻烦你”
郁述剑径直道“不好意思,老大,宁哥叫我去带人。”
说话间,他停也没停,风一样掠过傅老大。
开口前他还在傅老大面前,尾音结束时他已经走出了十米开外。
他很快没了踪影。
傅老大站在原地“嘿。”
宁灼不知道外面这段小插曲。
他专心盯着监控。
郁述剑进了禁闭室、原封不动传达了自己的话后,监控里的两个男人果然情绪激动,大闹起来。
凤凰却飞快地一垂目,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没作抵抗,被郁述剑带到了不远处的另一间禁闭室。
宁灼准备去和凤凰聊聊,却见闵旻带着一脸倦意推门而入。
他难免讶异“这么快”
“你没给我时限,那我的理解就是越快越好咯。”
闵旻除下手术帽,随手摸了摸后颈位置“再说,我换过多少条脊梁骨了,这算什么。”
她将发圈解下,咬在嘴里,将黑色长发拢得更高了些,含混道“按你说的,最好的液金,最好的技术”
她一手拢着头发,一手插进口袋掏了掏,抬手丢给了他一个东西“最好的控制器。”
宁灼沉着脸将那小小的控制器在手中颠倒把玩了一番。
如果他想,他随手一按这个小东西,就让单飞白当场瘫痪。
宁灼反问“我说过要这个了吗找个东西把他那张嘴给我堵上都更有用。”
“有备无患。”闵旻瞄了一眼他的左手,“你总不再想被他咬一口吧。”
宁灼没再说什么,把控制器随手揣好“他什么时候能醒”
闵旻耸肩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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