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例吗?
我分明感觉出来,虽然我和晴儿结婚了,虽然我和柳月从表面上看没有那种关系了,可是,柳月依然在我面前表现得很小心翼翼,对我表现出的她和别的男人接触的不快依然很在意,似乎对我很宽容很容忍,似乎不想让我心里不快,似乎觉得她和别的男人接触对不不住我似的。
为什么柳月对我要这般的宽容和抚慰,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她自己?为了她自己内心的坚守?
我想不下去了,我的心隐隐在流血……
和宋明正打完电话,我在办公室坐不下去了,出了报社,独自来到江边,来到那充满伤感而又甜蜜回忆的江边,在萧萧的寒风里,看着冰雪覆盖的江面,听着江边柳树枝条在风中发出的瑟瑟声音,坐在江边的石凳上,出神地看着远处连绵的群山的影子,心里不由平添了几分忧郁和苦楚。
我发觉自己活在无法冲破的世俗里,自己是那样的虚伪和委屈,自己的心灵被一层厚厚的茧壳包围着,无力冲出。我的心里愈发沉闷和压抑,感到无比的寂寥和失落。
我站起来,沿着江面漫无目的地走着,接着就看见在冰河上有一身著大红防寒服的垂钓者,他在他自己凿开的冰窟窿里用短竿等待那鱼。
他一动不动,宛若塑像一般,口中的哈气弥撒在周遍空气中,白色的动感与周围的静止的冰雪形成“动静一如”,大红色调与白色雪海形成“强烈对比”,自然与人“物我和谐”。
我没有说话,悄悄走进冰上,走近他,原来是一位老先生,我站在旁边,看他雕塑一般地坐在那里钓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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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办公室的电话响了,我刚拿起话筒,里面传过来一个男人的声音:“江老弟,你好啊!”
是宋明正的声音,我忙说:“宋大哥,你好!”
当然,此时,我绝对不知道,我很快就将面临一场猛烈的疾风暴雨。
我无聊地坐在办公室里用手指敲打着桌面,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发呆。
“在忙?”宋明正说。
“哦……妮妮的事情?你和柳部长谈好了?”我故作不知。
宋明正说:“女人的心思啊,一天三变,捉摸不透哦,昨晚晚上,你嫂子给我打电话,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说不让妮妮回来了……”
“没有,我正打算这两天和柳月谈谈呢,可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,正好,不用了!”宋明正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如释重负。
“怎么了?”我说。
这事我不知不觉卷了进去,从不想掺和到最后被恐吓激怒良心发现,出面举证季主任,觉得自己晕乎乎的,像是做一场梦。
我不知道这么做对我到底有没有好处,但是,我起码觉得心里安稳了,觉得良心不那么受谴责了。
101极大关联(下)(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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