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无厘头又奇怪，偏偏自己记得还是这样的清楚。
“抬头。”
耳边再次传来陆启林的声音，才打破了她的思绪，她后知后觉的抬头，看到了眼前的建筑物。
原来这么快就到了。
亲眼看到时，她有震惊，也有遗憾。
即便是在远远的看着，即便只是第一眼看到，也是有一种止不住的心情，那种心情是看到美好物品被摧毁的那种可惜。
她从前只在网上听说过这里的美好和壮观，曾也想过来看一看，但没想到来看的时候那时绝美的壮观景象已不复存在。
虽然主体建筑骨架和两座钟楼在大火中幸免于难，但圣母院的塔尖坍塌，三分之二的屋顶被毁，标志性的尖顶已在烈焰下倒塌。
她只看了不到一分钟，便撇开了眼，对陆启林道：“回吧，摧毁都摧毁了，没什么好再看的了，看多了徒添伤悲。”
陆启林却拉住了她，嘴角浮现出一抹笑，他轻挑眉，将眼前的景象看了一遍，一点儿也不急着走，反而轻启唇齿，出声：“是很可惜，毕竟凝聚了人类百年的智慧，对当地人民甚至是世界都意义非凡，却在一瞬间毁于一旦，只怕是时光倒回事情发生的前几分钟，都没有人会想到会发生这种事。”
静默几秒，陆启林又道：“不过绾烟，一种东西的毁灭通常被分为两种，突然和必然，你认为这里属于哪一种？”
他问完这个问题，转头看向江绾烟。
江绾烟觉得他这个问题十分奇怪，但还是开口回答了他：“当然是突然，我看过有关报道，被蓄意纵火的可能性非常小，何况也没有人会真的舍得烧吧？”
陆启林点点头：“嗯，说的没错。”
江绾烟正要说什么，不料陆启林又问：“那我打个不恰当的假设，假设这次火灾真的是人蓄意纵火，你认为会是什么原因，纵火的那个人在想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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