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河流，却广袤无比，最窄处都有八千公里宽。
姜明仰起头，哪怕是白天，也可以看到无尽的星辰之力倾泻而下，流淌进入城内。
俯视观看，在大地之下，是一道道地脉之气汇聚而来，组成九龙拱卫之局。
当真是天地之正中，造化之源头。
妙不可言。
贵不可语。
却在这时，就见圣城中腾起一道神光，转眼间到了这边，正是圣主。
随后，又有一道道身影出现，越来越多，铺天盖地，好似一片祥云，沾满了天空。
只十二境的存在就有一千多位。
他们望向姜明这边，都满脸不善，更蕴藏着杀机。
“决定了？”圣主走上前来，眼神依然很淡漠。
“决定了！”姜明说着就指了指上空，“请！”
“请！”圣主完全将姜明当成了同等存在，说罢之后，就见上空好似被拉了下来一样，又似空间缩小，他只是轻轻一步，就到了九天之上的无上虚空中。
“好手段！”姜明赞叹一声，也一步就追上了对方。
石磊等人纷纷腾空而上，却也飞速的远离战场，全都落在了十万里之外。
见证过了姜明的可怕，他们都知道，一旦两人交战之后，余波就会非常可怕。
在近处观战若是被卷入了进去，那就麻烦大了。
白云之上，苍穹之下。
两人对峙。
“你知道神灵为何强大吗？”圣主却没有急着出手，而是开口道。
“拥有了神性，或者说生命本质进行了蜕变升华。”姜明迟疑道。
“也算对。”圣主点头，“想必你也知道了，所谓的神灵，不过是一步步提升上去的。最弱之境为下位神，可哪怕是下位神，在生命本质上而言，也进行了极致的升华蜕变，拥有了不朽特性。”
“半神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境界，这个境界，就是不停的进行自我蜕变，增强神性，直至达到真正的极限，最终一跃，让自我本源拥有不朽神性。”
“那时的神性才是真正的神性！”
“半神之神性，只是伪神性罢了，哪怕只是伪，却也是蜕变必须的积累。没有千丈之积累，怎能一跃而上万丈高台。”
“神灵，最重要的特征就是不朽神性。”
“下位神作为更高一个境界，还有一个显著的特征，就是神域！”
“神域之下，众生平等。”
话音落下，虚空微微荡起了一丝丝涟漪，莫名的力量已经辐射而来，将姜明笼罩了进去。
“你仔细体悟一番。”圣主的眼眸明亮了几分，“这才是神灵强大的根本原因之一。神域之下，万道崩溃，镇压世界本源，唯我独尊，主宰万法。”
他依然站着不动。
姜明却感觉到了可怕的力量将他封锁住，来自四面八方，上下左右，出现在体外，却能作用在灵魂，心灵，意志之上。
沉重的犹如十万座神山压了下来，让他都呼吸一滞，露出凝重之色。
他感觉到了可怕无比的压力。
以自身之至强体魄，都有种被压碎的感觉。
咔嚓……
看到对方没有继续出手，姜明也没有防御，只是依靠肉身进行抵抗，可呼吸之间，他的血肉筋骨就发出了不可承受之重的呻吟声，皮肤都开始龟裂。
挡不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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