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尊严比起来，哪个更重要。
通灵猴小心地等着龙渊的选择，心中对秦素敢给龙渊下这道选择题感到了震撼，“这个人类，太强了！”
这是它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当着龙渊的面，眼也不眨地说出这段潇洒又彪悍的话，让龙渊选择……
成为灵宠或者死，无论哪一个对高傲的龙来说，都是难以选择的，特别是小家伙还是龙族最后的一条五爪金龙。
龙渊气的心在颤，可他却拿秦素无能无力，他看出来了，秦素并不是普通人，一个普通人类是无法在灵泉中呆这么久而毫发无伤，还拥有一件神器的守护。
三分钟的时间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，眨眼就过了，秦素掐准时间睁开眼，平静地瞥向龙渊，面无表情地问，“考虑的怎样了？”
龙渊被气得想抓狂！眼见秦素的剑尖更深一寸，龙渊咬牙道，
“我答应你！”
“我是让你选择，不是让你答应什么。”秦素皱眉，对他敷衍的回答不满。
“它可以成为你的灵宠！但是……”
“哪来那么多的但是，选择题后面没有答复题。”秦素冷冷地瞥了一眼龙渊，将他到口的话给堵了回去。
通灵猴瞪着秦素，张着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。
“你这个人类不要得寸进尺！我可以让它成为你的灵宠，但时间只有十年，且若是你死了它就回归自由，还有你必须用你的精血养它！让它蜕变新生。”龙渊冷声一股脑地说出了这两个要求，目光紧紧盯在秦素的身上，他看出了秦素的特殊，神器，强大的修炼潜力……秦素的精血对五爪金龙应该也有用。
“你在说笑话吗？”秦素微微一笑，目光落在龙渊身上，笑意不达眼底，“打的可真是好主意，你是把我当白痴还是蠢货？让我用精血养一条龙，然后等时机到了让你把我杀了，或者十年到期直接还给它自由？看你活的这么老，怎么智商比猴子还不如？”
通灵猴噗哧一声，被口水呛到。
龙渊脸色红白交换。
秦素语气一变，冷声说道，“少跟我讲条件，我耐心有限，它若是跟我签订契约，我要的是就是主从契约，若我死了，它便跟着我一起！”
“你放屁！”龙渊气得跳脚，强忍着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！“你才活几十年，竟然敢让它跟你一起死！”
“这句话我还给你，少跟我放屁话。你若是再得寸进尺，连几十年也没，大家一起死。”话落剑尖朝前半寸。
龙渊又气又急，可又无可奈何！
“好好，我退一步，你也退一步，它可以成为你的灵宠，但主从契约我不同意。”
“可以，那就血契。”
龙渊还想再开口反驳，下一刻却徒然顿住，惊讶地看着秦素。
普通人类的寿命最多也就一百年，而修炼者随着修炼越强，可以活到数百年的寿命，可比起龙族遥远没有尽头的数万年生命，不过是一个烟花的刹那，血契对于龙渊来说，确实是最好的选择。
不过转念一想，龙渊突然明白过来秦素的深意，面色古怪地咬牙问，“你是在担心我答应放了你们之后反悔对你们不利？”
因为血契中有一条规定，就是主人若被袭击死亡，她的灵宠可也同样会死，而秦素要的就是这个，她的目的不在契约跟灵宠，而是在防他！这就回到了最初的信任问题，她压根就不信他！
秦素凝视着他的眼，大方地点头承认说，“是。”
龙渊脸一黑：“……”
原来她说了这么多是在坑他！
不对，是坑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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